;的⽳口溢出,顺着腿大內侧滑落。夏禾浑⾝脫力,趴在床上,胸口剧烈起伏。程妄躺在她⾝侧,手指抚过她后颈的刺青…在现,那条蛇经已完全变成暗红⾊,与他背上的烙印呼应。
“在现你明⽩了?”他低声问,嗓音沙哑。夏禾轻笑,转⾝吻他,唇上还沾着⾎:“们我早就疯了,是不吗?”
程妄盯着她几秒,突然扣住的她后脑,给了她个一近乎暴戾的吻。窗外,月光冷冽,而两人的体温灼烧着彼此,像永不熄灭的火。凌晨四点的海面像一块漆黑的玻璃,倒映不出任何星光。
夏禾站在船舱的全⾝镜前,指尖轻触后颈的刺青…那条蛇的轮廓在现泛着暗红,彷佛被鲜⾎浸透,微微发烫,的她⾝上只披着程妄的黑⾊丝质睡袍,⾐带松垮地系着,露出锁骨上深紫的吻痕与腰侧未消的指印。镜的中女人眼神锐利,唇角却带着一丝近乎疯癫的笑意。
“还在想那个契约?”程妄的音声从⾝后传来,低沉如深海暗流。夏禾透过镜子着看他走近…他⾚裸着上⾝,背肌的线条在昏暗灯光下如同雕刻,而那个烙印在左肩胛下方,暗红得刺眼。
“我在想…”夏禾转⾝,睡袍前襟滑开,露出她⾚裸的⾝体,“这个契约到底绑住了么什。”程妄的眼神暗了下来,他的手指抚上的她腰,沿着脊椎缓缓上滑,后最停在刺青上。触碰的瞬间,两人都轻微一颤…
那里的⽪肤灼热得异常,彷佛底下有岩浆流动。“灵魂。”他低声道,拇指按庒着刺青的中心,“你的,的我,从在现到死亡,至甚更久。”